庭。可时间越久,颓势越明显。”
“被单于部击败,那是早晚的事。”
刘荣仔细看过舆图,点头道:“条候所说不错,三王之地偏安一隅,民力有限。”
“想要对抗单于庭,势单力薄。”
“那依条候所见,朝廷该当如何?”
周亚夫自信一笑,缓缓说道:“臣斗胆谏言,陛下不妨派人前往左贤王部。”
“告诉他,大汉可以支持他自立为新的单于。”
“与之结盟,共灭伊稚斜。”
刘荣眉头一挑,示意他说下去。
“结盟后,朝廷只需与之夹击,重创单于庭。待他们两家实力相等时,再行退兵。”
“坐山观虎斗。”
“待他们两家拼个你死我活时,陛下就可坐收渔翁之利。届时,只需一支劲旅,便可一战而定!”
周亚夫所言,正中刘荣下怀。
让匈奴人疲于内战,借机消耗,不失为明智之举。
刘荣点点头,问他:“条候以为,谁可担此重任?”
出使匈奴,使者不但要心思缜密,还要胆大心细,敢于临机应变。
周亚夫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平虏校尉主父偃,颇有谋略。”
“臣以为可以担此重任。”
一岁四迁,那个生不得五鼎食,死不怕五鼎烹的猛人?
让主父偃出使,倒是合适人选。
“就他吧。”
“正使,陛下让咱们出使左贤王,你说咱们该如何做?”栾奔探头探脑往前瞅了一眼,问主父偃。
主父偃扯了下嘴角,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没有回头:“匈奴人因为这单于之位内讧,陛下的意思说的分明。”
“让咱们拉拢于他。”
“不过,据细作探报,匈奴单于那边也派出了使者,进行游说。估计,会先一步到达左贤王大营。”
栾奔心里一惊,慌忙问他:“这可如何是好?倘若他们谈成不打了,咱们岂不是被动了?”
主父偃冷笑连连,继续说道:“相较于内乱,匈奴人更怕咱们趁虚而入。”
“不过,既然咱们已经出使,就决不能让他们罢兵言和。别说没到,就算已经到了,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