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什么?”
站起身,左大都尉脸色沉重:“传令兵早就到了,可他们却一直踟跄不前。”
“并没有动身前往王庭的意思。”
“反而,聚拢在左贤王部。似乎,在密谋些什么。”
伊稚斜心里咯噔一下,霍然起身,沉声道:“他们不来王庭,参加先王的葬礼。”
“反而在左贤王部密谋,难道他们想造反不成?”
“你去,叫中行说过来。”
伊稚斜对一旁一个亲兵说道。
那人抱拳一礼,连忙去办。
不多时,中行说走了进来。
“拜见大单于。”
“中行说,本单于得到消息,各部王爷收到本单于汗令,并未来王庭,反而去了左贤王部。”
“对此,你有何看法?”
伊稚斜看向中行说,缓缓开口。
中行说略微思索,摇头笑笑:“左贤王一向以下一任单于自居,现在得到先王殡天的消息,自然就按耐不住。”
“这并不稀奇。”
“至于其他诸王,仆以为定是左贤王喻以利害,进行威逼利诱,才使得他们踟蹰不前。”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仆建议大单于,使国相写下先王禅位诏书,传檄至左贤王部。”
“这样一来,左贤王的阴谋,将不攻自破。”
王庭已经被牢牢掌控在手,这样的事,不过小事一桩。
点点头,伊稚斜同意他的看法。灼灼目光看向他,满是期待:“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就有劳先生,亲自跑一趟,如何?”
“各位王爷,把你们叫来,本王是有件大事,要向大家宣布。”左贤王肃穆而视,扫视帐内。
帐内诸王听闻此言,议论纷纷。都想知道,他左贤王到底有何事,竟比参加先王葬礼还要重要。
右贤王眼咕噜一转,满不在乎说道:“先王尚未安葬,仍在王庭。左贤王,有事不妨等先王葬礼结束,再说也不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