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者不可尽数。”
“贤侄通晓大义,应知道覆巢之下无有完卵这个简单的道理。倘若你后父有失,卓家将毁于一旦。”
“后果,不堪设想呀!”
程郑晓以大义,想以此逼司马相如就范,帮助两人。
司马相如闻言,叹息道:“非是小侄不愿相助,只是丞相业已上表陛下,极力赞同。”
“恐怕并不会同意。”
“而且,世伯可知,这南阳孔氏、鲁人曹邴氏等已经托人觐见了丞相。”
“然而”
“如何?”
程郑急忙询问。
“小侄听说,几家皆备了黄金数万,良田万顷,只想让丞相稍述一二。”
“可丞相府门紧闭,避而不见。”
“还托人捎出话来,此乃为国为民大有裨益之事,万难更改。”
“让他们,就不必费心思枉费口舌了。”
“怎会如此”
程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怔在原地。
“老夫听闻御史大夫贪婪无度,能否去找找他,让他为我等说说话?”卓王孙也慌了,病急乱投医之下提议。
我的后父大人,栗贲是陛下最忠诚的臣子,你竟指望他出来反对?
怎么想的这都是?
“御史大夫闭门谢客,从来不见来客。恐怕”司马相如瞅着卓王孙,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意思表示的却很明显。
卓王孙仰头看着屋顶,大叫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呀!”
“罢了!”
“最近长安城突然冒出许多各郡豪商,他们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到处托人。”
“不惜花费重金,想要贿赂朝中大臣,为其说话。妄图,让陛下收回成命。”
单丘在旁研着磨,小声禀报。
“看起来,他们体会到了疼痛,开始着急了。”随意拿起一个奏折摊开,刘荣笑着说道。
“是的陛下,朝廷收回冶铁等进行专营,这些商贾没了发财渠道,可是急坏了。”
“那么,有没有大臣收下他们的钱财,想要为其出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刘荣问道。
单丘嘿嘿一笑,递上朱笔:“眼下风头正盛,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雷池半步。”
“并没有大臣敢于违逆陛下旨意。”
满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