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汲黯眼中满是智慧的光芒,不徐不缓开口分析。
“夫君的意思是,太皇太后自知天不假年,恐怕来日无多,有意拉您做后援,来帮皇后?”
汲黯说的如此清楚,田莺此时也明白了太皇太后的用意。
“树大生根,盘根错节才能稳固。这东风刮过来,西风刮过去。单单凭借一点,在宫里是站不稳的。”
“太皇太后历经沧桑,什么事看不透?看似让陛下纳了瑶儿是分了皇后的恩宠,实际上恰是为她争取陛下恩宠。”
“一时荣辱,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老人家,老谋深算着呢!”
“那,窦太主那?”田莺还是不大放心,侧脸询问于他。
“太皇太后,会说服她的。”
汲黯扶须而视:“你就看着吧,以后瑶儿进了宫,最和瑶儿亲近的,就数皇后为最。”
刘嫖得了窦太后训斥,也开了窍,明白了她老人家的苦心。原本的担忧,也放下心来。
坐在马车里。刘嫖不由得低声呢喃:“到底是母后,我实不及也。”
去了心事,刘嫖推开车窗,随意看着窗外景色。忽然,一阵吵闹声传来。
“竟敢挡本侯的路,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不让开!”
嚣张且熟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刘嫖忍不住眉头一皱。
这臭小子,又作什么妖?
“停车。”
马车应声缓缓停下,刘嫖往前看去。只见前面,陈蟜坐在车前,盛气凌人指着对面一辆马车破口大骂。
极尽嚣张跋扈。
“长安城里谁敢惹本侯?快给本侯让开,若是慢了,惹得本侯兴起,看我不砸了你这破马车!”
听到这话,对面马车一个人探出头来,摇晃着在仆人搀扶下下了车,走到陈蟜跟前。
“隆虑侯,好大的威风。”
“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动不动就要砸别人马车,王法何在?”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陈蟜一声大喝,引得四方围观百姓指指点点。
“好小子,你可真敢说!”
那人勃然大怒,趁着醉意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将他从车头拎出来,一把摔在地上。
“哎呦,痛死我了!”
陈蟜哎呦呦被仆人搀扶着站起身,恶狠狠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