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出如此大家闺秀。”
刘嫖认真打量,不住赞叹。
窦太后摇摇头,对于自己这个女儿,太了解不过了。话是这样说,实际上恐怕早就嫉妒的不行了。
“你来老身这,有何事?”
刘嫖大咧咧笑道:“嗨,女儿来您这也没旁的事。您知道,女儿一日不见您老人家,便想念的紧。”
“这不,女儿特意前来,看看您。”
窦太后轻哼一声,没有搭理她,转身对刘荣问道:“老身觉得不错,荣儿要是有意,改天老身把汲黯叫来,就这么定下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太皇太后发了话,刘荣自然不好拒绝,点头笑笑:“孙儿听您老人家吩咐就是。”
话刚说完,汲玉瑶一曲幽兰已然弹罢,琴声戛然而止。
“好,”窦太后拊掌而笑:“玉瑶弹的不错,今日天晚已晚,你先回吧。老身,改日再听你弹奏一曲。”
汲玉瑶垂首行礼,看了眼刘荣,又看了眼气鼓鼓的窦太主,称诺离开。
汲玉瑶走罢,刘荣看了眼刘嫖,起身离榻,笑着对窦太后说道:“皇祖母,您好生安歇,孙儿告辞了。”
窦太后慈祥笑着点头:“去吧。”
刘嫖目送刘荣离开,殿内没了外人,开始埋怨起窦太后:“母后,阿娇将要分娩,为陛下诞下皇子。”
“大喜的日子,您这是干什么呀?”
窦太后摇摇头,面露失望:“亏你还是在宫中长大的,年近半百还是个糊涂蛋,这都看不真着!”
挨了骂,刘嫖这才耐下心来仔细琢磨窦太后的深意。良久,走到窦太后身边,轻声开口。
“您这是,为巩固阿娇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