鞮军臣笑着对他说。
拳头死死握住,挛鞮伊稚斜僵硬点点头,撩开帐篷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中行说看着挛鞮伊稚斜倔犟且孤独的背影,若有所思般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丝笑意。
挛鞮军臣拿起一块羊肉,撕咬一口,咀嚼着含糊问中行说:“按你的意思,本单于接下来该怎么做?”
中行说似毒蛇般的眸子看向外面,建议道:“大单于可知,我大匈奴境内有很多汉人,在各部落做买卖?”
冷哼一声,挛鞮军臣不屑一顾:“不过都是些碌碌小人,贪图钱财之辈。”
“怎么,你觉得他们能行?”
挛鞮军臣放下羊肉,喝了口酒,看向中行说。
“汉人有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使,这些人就敢冒杀头的风险。”
中行说把握十足,自信满满。
沉吟片刻,挛鞮军臣点点头:“这样也好,就让他们去替本单于打探打探。”
“再行进军。”
“你看,派谁去比较好?”
中行说主意被采纳,脸上露出笑容:“仆听说,最近一个叫聂一的人,在边关很是活跃。”
“您不妨把他叫过来,让他去办。”
聂一自从跟了郭解出雁门以来,经过这几年不断努力,将势力范围在匈奴成功打开。
密探遍布匈奴。
可以这样说,有多少商队进入大漠,就有多少密探随着商队潜入。
最近,聂一很忙。
忙碌的原因有两点:
一,给大汉传递消息。
二,替匈奴单于打探汉廷消息。
两件事搁在一起,让聂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说不出,道不明。
商队即将出发,返回边关,聂一正在打点行装,百夫长唯徐琅大咧咧走了过来。
来到商队后,左挑右选一番,胡乱扒拉也不说话。好一阵子,才从货物中挑选出一件入眼的。
掖在怀里,这才开口:“待会儿到营地自己去挑马,回头告诉我一声便可。”
聂一眯眼笑笑:“好说,好说。你唯徐琅的马,自然没的说。每一匹都身强体壮,毛光水滑。”
“当真好马!”
自得昂起头,唯徐琅傲然挺立:“那是!”
低头笑笑,唯徐琅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