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何在?”
坐起身,司马相如问她。
卓文君从旁拿出信匣,递给他说:“书信在此。”
“夫人你,先行睡吧,我看完就熄灯。”
卓文君心有忧虑,并无困意,拨弄起油灯,将灯光照的明亮些,好让他观看。
司马相如拆开信匣,凑近观看。
看完后,叹息一声:“你父亲,还是不肯原谅我们。”
卓文君咬着嘴唇,推了他一把,埋怨道:“都怨你,当初高车怒马,将我哄骗过来。”
“现在,如何是好!”
司马相如捧着她的脸庞,轻声安慰:“我现在不是已经得了梁王赏识嘛,早晚会出人头地,让你父亲,刮目相看的。”
“别生气了,啊?”
卓文君有些委屈,对他说:“对于钱财,妻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得不到父亲认可,这桩婚事,如何能够安心?”
“你才华横溢,妻从来都知道。”
“不论是凤求凰,还是子虚赋,都是传世之作。”
“可可妻就是就是。”
说完,趴在他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闻言,司马相如,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悲从心来。
努力仰着脖子,不让自己落泪。
卓文君哭了一阵,擦去泪痕,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他说:“对了,今日妻在告示处,看到众人围观。”
“好奇之下,凑前观看。”
“哦,是吗?”司马相如低下头,问她:“告示上,都说了什么?”
卓文君回想一下,说:“好像是说,朝廷要开始科举考试,大试天下。”
“择才录用。”
司马相如暗淡的眸子,猛然一亮,急声询问:“真的吗?贤妻,朝廷要大试天下?”
卓文君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这样,不会错的。告示上说的分明,好多人围观,在那议论来着。”
“好好好!”
司马相如大笑不止,站起身在屋里踱步。
“想我司马相如,游学十几载,终得明君,胸中抱负,得以施展!”
“去长安,咱们连夜去长安!”
卓文君连忙劝住他:“你去了长安,梁王这边怎么办?”
“无妨,为夫休书一封,遣人送到王宫就是。”
“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