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陛下的意思,只是想用孔师礼仪,约束朝廷大臣,宗室公卿。”
王臧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叹口气:“可惜,可惜!”
卫绾笑道:“师兄莫要悲伤,陛下用孔师礼仪,就说明我儒家人士,以后在朝廷,就有一席之地。”
“此事,宜缓图之。”
“何必,急于一时?”
王臧点头同意:“你说的不错,想当年孔师游历各国,宣扬教化,受尽千难万阻。”
“与孔师相比,咱们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
王臧问道:“依师弟所言,咱们现在该当如何?”
卫绾起身,踱步于方寸之间。片刻后,脚步暂歇:“陛下让我举贤,那么咱们就把在京都的师兄弟都推举上去。”
“共同商议,制定礼法。”
王臧犹豫道:“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先生知晓?你知道,先生对于礼法,所知颇丰。”
“远不是我等,可以比及的。”
卫绾迟疑道:“先生年岁已高,加之路途遥远,恐怕经不起折腾啊!”
王臧点点头:“也是。”
“那,咱们就先行?”
申哺时分,窗外霞光满天,天色将暗。批复完奏章,搁下朱笔,刘荣伸着懒腰站起身。
“传旨大行令,就说朕要举行家宴,让他去长秋殿等候。”
就要革旧出新,现在正需要朝中有声音,支持自己。
自己这个大舅,拙虽拙,与自己却是一心,可以拉过来,到时候让他为自己说话。
“诺。”
不多时,刘荣乘坐步辇,到了东宫。
下了步辇,刘荣拾阶而上。走到殿外,栗贲早已等候多时,候在门外,并未进去。
“臣,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