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淮南王,刘安。
刘荣小儿这一步棋虽妙,那也不过,是刘启安排的好而已。
依现在的情况,就算让他韩安国当了太尉又能怎样,他能调动一兵一卒?
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肃静!”
单丘再次开口,止住议论。
刘荣摆摆手,示意韩安国出列。
“臣韩安国,叩谢陛下。臣必舍生忘死,不敢辜负陛下隆恩。”
韩安国叩拜在地,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谁能想到,以前不过梁国一个中大夫,今日竟然位居三公。
一切,好似梦中。
“爱卿平身。”
“谢陛下。”
颁布完先帝遗诏,刘荣看着满朝公卿,笑道:“单丘,宣读第二道诏书。”
“诺。”
还有诏书?
不过这次,应该不再是先帝遗诏,而是陛下的吧?
不少大臣,不由得想道。
果然,随着单丘诵读诏书,坐实了这个想法。
“奉命承天,大皇帝诏,曰:”
“今朕,以弱冠之年,上承天命,初践国祚。”
“诚惶诚恐,唯惧思有不密,言有不谨,行有不慎。”
“伤及臣民,朕心何安?”
“故,朕时刻当警醒自查。”
“若朕有所失,朕盼卿等,直言相谏,勿要忧虑。”
“朕,当吐脯天下,纳其忠言。”
“以慰先帝之灵,列祖列宗之望。”
“天下臣民之托。”
“钦此!”
单丘诵罢,满朝再拜。
“陛下圣明。”
刘荣这道诏书,情深意切,一副明君气象,让一些担忧天子初临朝堂,搞大动作的人,不免有些欣喜。
新官上任,三把火。
何况天子?
刘荣只是烧了第一把火,还是先帝所留遗诏。
无妨,无妨。
刘安心中略有失望,本想着刘荣当了皇帝,那还不得大刀阔斧,进行改革?
没想到,只是确立了韩安国太尉一职。
刘荣目光灼灼,当然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要有所作为,必有韬略。
这是刘启留给自己的,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