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该遴选了!”
“啪!”
“我让你偷懒!”
“啪!”
接连被抽了两下,身上火辣辣的疼,栾贲不住绕着桌椅,在房间奔走,躲避这深沉的父爱。
“父亲,不要啊!孩儿只是打了个瞌睡!孩儿知道错了!”
又抽了他几下,栾布阴沉着脸,恐吓他道:“再敢偷懒,戒尺打断为止!”
“坐下读书!”
栾贲哭丧个脸,彻底没了困意,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摊开一部兵书,继续研读起来。
栾布见他老老实实坐下读书,这才满意的哼哼几声,迈着步子,走出屋内。
栾贲用余光瞄了眼,走出房门的栾布,长出了口气,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忽然,门外脚步声渐起,吓得栾贲赶紧坐好,慌忙低下头看向桌上的兵书。
一个身影闪身进了屋内,开心不已的对栾贲说道:“公子,了不得了!仆通过多方打听,得知了这次遴选的试题了!”
栾贲听见熟悉的声音,松了口气。浑身虚脱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向他翻了翻白眼。
“你这厮,自己说说,这话说了几次了?有一次可信吗?”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言之凿凿保证:“公子放心,仆保证,这次绝不会有错!”
抬起眼皮夹了他一眼,栾贲还是不信:“那你倒说说,这次从哪得来的消息?”
那人回忆了一下,脸上满是自得的说道:“仆这次是从大行令府邸,打听到的。”
栾贲闻言,一把将桌上书简扔了出去,吓得那人赶紧躲避。
栾贲站起身,眼角不断抽搐,怒吼道:“你他娘是不是傻!大行令就是个负责对属国交往的人,他那能打听出来遴选试题?”
“本公子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猪脑子!本公子早就告诉过你,负责遴选的是周亚夫,周亚夫!”
“可你呢?前天去大鸿胪,昨天去大司农,现在又大行令那,你呀你呀!”
栾贲骂着骂着,觉得再骂他,也没有意义,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赶紧从自己眼前消失。
眼不见,心不烦。
那人委屈极了,却不敢反驳,脖子一缩,讪讪的就要转身离开,被栾贲叫住。
“先别急着走!给本公子把书简拿过来!”
类似于栾贲这样,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