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容易酸痛。最好的办法,是经常活动活动。”
摇摇头,对这种说法刘启嗤之以鼻。
“咱们汉室天下,每日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需要批复,哪里是这么轻松的。”
“自古以来,但凡圣朝圣君,哪有轻谈享乐的。”
老一辈人就是这样,苦了一辈子,想让他休息,赋闲在家,基本上不太可能。
刘启,也是这样。
眼看身体日暮西山,逐渐不支,国事、朝事,能干一点是一点。尽量让自己,干不动之前,把江山完整的交付到刘荣手中。
刘荣知道他的意思,心中唯有感动二字。
“父皇说的是,儿臣谨记在心。儿臣惭愧,不能替父分忧,唯有想办法让您批复奏章时,更轻松一点。”
“那父皇,倒要听听,你说的是怎么个轻松法。”刘启来了兴趣,倒想听听,这臭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
“单丘,着人搬进来。”
刘荣也不解释,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卖了个关子。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几个仆人吃力的抬着两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走了进来。
刘启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叫不出名字的器具,问道:“这就是你小子说的,为父皇分忧的东西?”
刘荣自豪的笑笑,像是一个急于等待大人夸赞的孩子:“不错,这就是儿臣翻阅无数古籍,又苦思冥想好几天,让人作的桌椅。”
桌椅?
有趣。
刘启起身离榻,绕着桌椅打量了一遍,哂笑道:“这不就是把案几加高,再配上高点得坐塌嘛。”
刘荣也不解释,拱手道:“父皇坐上,一试便知。”
刘启带着审视的态度,眉头一挑,坐在椅子上。
坐上椅子后,刘启发现了与塌垫不一样的地方。
坐在椅子上,刘启只觉得这椅子非常舒适,不似塌垫那样别扭。
而靠在椅背上,极大的缓解了长期坐塌,给背部带来的酸痛感。
总体来说,这椅子坐着,相当舒服。
至于桌子,因为增高了的原因,不必再弓着腰,更是显得相得益彰。
试过桌椅后,刘启坐回龙榻后,发现原本坐习惯了的龙榻,竟有些不适应了。
有了更好的,谁还会再用旧的?
刘启当即让春陀,把龙榻和案几,给搬了出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