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人。既然来了,就坐下喝几觞酒吧。”
作为窦家后世子侄里为数不多的俊才,窦婴在窦太后心里份量很高。他上来就说了软话,窦太后作为姑母,不好发火。
也就,顺势让他加入了家宴。
窦婴在刘荣下首坐了,见他吃的香甜,微微一笑。
这孩子,是真饿了。
此情此景,不禁为刘荣有些抱屈。
皇上和梁王的争斗,连累到太子身上,于心何忍?
窦婴在旁边坐下,刘荣赶紧放下餐刀,拱手行礼。
“学生见过先生。”
刘荣没有称孤,也没有称窦婴为太傅,用最质朴的称谓,表达了对窦婴这个老师最大的敬意。
“好好好”
刘荣这副样子,更加激起了窦婴要保护学生的想法,同时对于梁王,更加不满。
仗着太后,想要欺负自己的学生。
作为先生,老夫不答应!
刘武脸上挂着冷笑,对窦婴说道:“太后家宴,窦太傅不请自来,是不是得自罚几觞,以示对太后的不敬?”
正愁不知如何开口,梁王是时挑衅。
好你个梁王,自己一个下臣还受你如此刁难,方才皇上和太子不知道受了你多少委屈。
老夫可不是身体欠佳的皇上,更不是年轻的太子,“酒”经沙场,还能怕你梁王不成?
笑呵呵开口,窦婴端起羽觞,恭敬太后。
“梁王说的是,侄儿不请自来,当自饮三觞,以示侄儿对太后的敬意。”
说完,面不改色连饮三觞。
而后,不着痕迹睥睨梁王一眼。
匹夫,敢小觑寡人!
刘武登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