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六小姐拦着我。”
——不然,此人早就该死上一万次了。
沈要心中不屑。
那厢,萧子窈方才脱了身,便向沈要的身后藏了藏。
她理一理嗓子,咳嗽一声,便说道:“银票地契、玉石古董梁延,你想要什么,我跟你换。”
“子窈,你真可爱,你以为我缺钱?”
梁延笑得有些暧昧,更有些撩人,“其实,这两味药材说贵重也贵重,说不贵重本就是一把枯枝树皮罢了我只要你的心意。”
萧子窈嫌恶的说道:“梁延,趁虚而入最是下作,你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倒是想让你也身相许,可你也不肯呀。”
梁延笑说,“不如这样,你答应与我约会一段时间,我便把药材给你。”
沈要闻言,直要再度拔枪而起。
萧子窈一把揪住他的袖口,一时之间,神色竟然有些复杂。
“沈要,你乖,别闹。”
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嘟囔着,显得很无措,“要想保住我二姐的孩子,只有这两味药”
“六小姐,二小姐的孩子根本保不住的。”
沈要冷着眼,说话的语气很硬,“只保住一个月又能如何,日子拖得久了,那孩子还不是会滑掉?到时候二小姐会更难过的。”
“可我总不能看着二姐日日哭、夜夜哭,直把身子哭得更坏了”
萧子窈一面说着,一面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胳膊,只弱气道,“沈要,二姐对我那么好,你是看到的”
“——我对您难道不好?”
沈要兀的打断了她,凉凉的逼问道,“您就看到不到我的好?”
萧子窈一时语滞。
沈要当真是恼了。
他时常不肯听她的话,却从不会去顶她的嘴。
她难道真的愿意虚与委蛇的应下梁延、更同他亲亲热热的约一约会?
他简直要被她气疯了,满腔妒火无处宣泄,只有冷冷的杀向她。
眼下,他之二人双双缄口,心下焦灼得要命,任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然,梁延却在此时煽风点火道:“子窈,你才是主子,做事拿主意何须问过旁人?你再不理我,我便当你是不肯了。”
话毕,复又叹道,“也罢,那厚朴与山萸肉到底只是一堆枯皮烂叶,若不能物尽其用,倒不如一把火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