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和陈牧都已经出场了,按理说被告应该还有陈逍瞳,可却没有人敢让她上堂,因为私下长公主打了招呼,因此也没人敢提这一茬。
陈之墨鄙夷地瞪了杨鼎力一眼:“空口白牙,这位大人想怎么安排都行咯?这些搬工与我都是初次见面,他们为何要帮我遮掩,就算他们与我哥有些情分,可这件事你口口声声说的只有我动手了,他们为何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再说了,就算我能收买一个两个为我说话,我敢保证能收买得了这几十张嘴吗?”
杨鼎力:“你......你强词夺理。”
陈之墨:“你血口喷人。”
杨鼎力:“你厚颜无耻。”
陈之墨:“你诬陷好人。”
姚舒应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肃静,肃静。”
他看着这帮搬工问道:“你等今日为何罢工?”
其实一开始陈之墨是让这帮兄弟在事发的第二日就罢工,当晚他被捕之后又安排三日后开堂审理,于是他便让陈牧通知众人次日照常去码运,将罢工安排在了第三日。
陈牧作为代表解释道:“大人,我等罢工皆因杨鼎力等人不将我等当人看,平时对我等非打即骂,还找各种理由克扣工钱,有他唆使,他手下那些人对我等更是各种苛责欺辱,我等实在难受其辱,这才联合罢工,希望上面能看到我们的悲惨窘境。”
其他搬工也都附和起来,一脸的义愤填膺,这本就是他们的心声,他们早就想罢工了,早就想吐吐苦水了,只是以往他们不敢做不敢说。
杨鼎力突然被众人一起指认,额头上汗珠便冒了出来。
姚舒应看向杨鼎力道:“杨鼎力,可有此事?”
姚舒应是见前一个案子没什么突破口,想从后一件案子上找出一些线索。
杨鼎力擦了擦汗珠,开解道:“大人明鉴啊,下官未曾如此责难他们。”
陈之墨却哼了一声道:“如非杨大人欺压搬工,我大哥身上的鞭伤又如何而来,刚才杨大人亲口承认了你的手下鞭打我大哥,你们码运处平日里恐怕也少不了这般对待其他搬工。”
陈牧接着说道:“草民向来兢兢业业,也混了个队长当当,可杨大人是怎样对待我的,一开始克扣了我一月月钱,近来又将我半年月钱扣光,这是要逼死我啊,那李三勤还扬言要扣在场所有搬工半个月月钱,就因为他们是归我这队就要受此牵连。”
姚舒应:“杨鼎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