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恢复常性的父亲身上……
我不记得那样做后我是哭了还是笑了,大概是笑了吧。杀了自己的父亲让我这一生注定当不了好人,但我记得的是父亲死时,他脸上露出一种解脱般的微笑……
再后来,我踏上了一边继续修行,一边寻找你的征程。”
亚坤解开了绑着亚伦的绳索,兄弟相认。弟弟因为找到了失散的哥哥,开心的哭了。但哥哥哭不出来,曾经的往事让他被打上了冷血的烙印,已经习惯了用笑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伤痛。
“当时你那么小,是怎么活下来的?”亚坤问。
“我被一个路过的老人鱼收留,当我仅完成一度进化时他就死去了。死之前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哥哥的事,我略微回忆起了一点原先家里的事情,而终究也开始流浪的修行。”亚伦抬头望着天空,惆怅再度涌上心头。
……
这座不起眼的小岛并不太大,呆在岛上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压抑而荒凉,看到的黑压压成群的蚊子和与此为食的蜘蛛,蟾蜍,让人时时汗毛直竖,胆战心惊。
沼泽地过去是一片黑色的荆棘丛林,丛林下面那条潮湿幽暗的隧洞里,阿康队长一行四人被鲨鱼卫兵推搡着,又集中在了一起,后锁住了出入口。
“灵姬,你怎么样啦?”琪琪扶起满身是伤,比较虚弱的灵姬.
“我没有什么大碍,虽然被打了一顿,但我觉得似乎有点收获。”灵姬坐起身来,感觉伤口好得比以前快。
“都说说,你们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事?”队长提问。
“我先说吧!”琪琪转向大家:“度宾拉我去谈话,试图劝我投降于他们。可我没答应,就押回来了。”
“灵姬,你就不必说了。”队长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心中惭愧。
“我的情况不算糟,因为我遇上的那个对手是我失散的哥哥,只是相认之后他不肯回头站到我们这边。因为他以前杀的第一个人让他良心苦苦的煎熬无法自拔。”亚伦的谅解并不能换回哥哥对自己所犯罪行的宽恕:“他说他喜欢现在的生活,既然自己是坏人,就没有必要去做好事。但我觉得他仍然有良知,只是不承认罢了。”
队长稍许的沉默后说道:“不必深究你的哥哥,一定有原因让他选择这么做。可惜的情况是我们带着的那只瓶子里的虫子,被那些卫兵拿来喂了一堆饥饿的大蚂蚁,连骨头都没剩下。”队长目睹全过程时被远远的绑着,好不懊恼。
“下一步怎么办?队长。”亚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