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一群小鸟儿,黑压压一片,而眼前出现两三只蝴蝶,舞姿翩翩……
不知是不是眼睛犯困的原因,小姑娘眼睛看到的景色发灰暗淡下来。她揉揉双眼,再度睁开。只见那几只蝴蝶飞过的地方景象泛出了神秘的涟漪,就像水滴在水墨画上的反应一样,景象发生了莫名的变化。光线依然加暗下来,感觉有些昏沉沉,倏地发现那几只蝴蝶已不再是蝴蝶,而是几只游动的虾,透过花间看到天空小鸟也已经不是鸟儿,而是一群鱼。
小姑娘惊愕的睁大眼睛,眸子里泛着颤动的光,眼前的向日葵慢慢地、慢慢地由原先向着天空的方向把“脸”转向小姑娘,花瓣花托和花茎同时发生着颜色变灰的变化,并伴着枯萎的气息席卷而来。
花的“脸”由“侧脸”一点一点的展开“全脸”的角度时,猛然发现那不是向日葵,是一张一张瞪着腥红的双眼咧着嘴的、黑色恐怖扭曲的脸,狰狞地对着小姑娘阴沉地狂笑着。
天空变得更暗了,光线不再清澈,而是被什么力量荡漾扭曲地抖动和反射下来。越来越多的花变成恐怖的脸,转过来冲着小姑娘望着、笑着。
倏地,所有的花脸或者说恐怖的黑色的脸,粉尘一样变化成海藻和珊瑚。
这个世界忽然变成了海底……
在往回穿越混沌黑暗隧道的一瞬间时间回归后,小姑娘弹簧一样从床上坐起来,原来是一个梦。豆大的汗珠,急促的喘气伴着她醒来。
“啊-----” 小姑娘尖叫着:“啊-----”
房间里凡是有小瓦罐,小瓶子的地方,都传来炸裂的声响,木质的桌子、椅子、柜子也传来依依呀呀的晃动声。
小姑娘也听见了这些声音,忙用手捂住了嘴。第一次发现,她自己惊叫时声音有破坏力。
门外咚咚咚跑来一位体态偏胖的妇人,她一副爱笑的脸带着极少出现的惊恐来到小姑娘床边。
“呕!我可怜的小宝贝。”妇人睁大双眼望着小姑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姑娘心有余悸,发抖着,没说话。
“琪琪,我亲爱的孩子,你是不是又做那个梦了?”
“肯肯妈妈。”小姑娘双手抓着床上印着花朵的床单:“我为什么做那个梦那么多次了?对梦里美丽的情节一直没有即时的记忆,对恐怖的部分没有相应的免疫力呢?”
“哦,宝贝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有一天你会对这个梦麻木的。”肯肯妈妈露出原有的微笑,总是那样慈祥和温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