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
“你是宝宝的父亲,别在宝宝面前说这么残忍的话,他听见会伤心的。”
陆言琛厌恶地侧过脸:“秦浅,你的寡廉鲜耻超出了我的想象,真脏。”
秦浅垂眸,白着脸轻声道:“嫌我脏,不也跟我做过了吗?那晚,我们非常愉快。”
陆言琛的眼底卷起万里雪涛。
他冷漠地甩开秦浅。
秦浅踉跄两步,后腰被栏杆上的浮雕硌到。
剧痛袭来,她难受得弯下腰。
“秦浅,你等着在这段婚姻尝尽生不如死的折磨吧,我永远不会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希望你将来还有脸告诉他他因何来到这世上。”
陆言琛淡漠地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秦浅环住肚子,她深深呼吸,盯着自己的孤影,嘴角挤出一丝笑:“宝宝不怕,爸爸是在说气话,他一定会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