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康复,娶了我,你陆家继承人的地位只会更加巩固。”
陆言琛审视着秦浅,眸子里的散漫逐渐淡化,转而被森凛的戾气占据。
这女人城府深沉,心狠手辣。
为了嫁进陆家,先是把他女朋友害成植物人。
后来还趁虚而入爬了他的床,如今又拿一颗靠算计得来的胚胎胁迫他。
“秦浅,看样子你是真的活腻了。”
秦浅定睛望着陆言琛,眸光从他的指套掠过。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陆言琛满脸嫌恶地对她说:“我就当自己去了次高级会所。”
心底隐隐抽痛,秦浅转眸扫向壁钟,挂在脸上的笑容越发冶艳。
“陆言琛,你以为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再过十分钟,假如我还走不出这扇门,陆氏在香江将再无立足之地。”
话落,别墅门前兀地响起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