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连他亲妈都不一定能认出炮仔来。
炮仔的眼神一闪躲,好像是在畏惧什么,回答的声音小得就跟说给自己听一样。
“老金,就在这间房子里。”
“什么?”
花枝哥看炮仔怂成这个样子,抬脚恨不得再往炮仔身上再踢上一脚。
要不是怕把他踢死了,到时候再扛出去麻烦,我想花枝哥早就想要下脚了。
这时候,从我们的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我们的头顶正好是刚刚下来的地下室的入口,就听那个声音说道。
“他说,老金就在这件房子里。”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老金。
我们所有的人目光都往上看,就看见原本的地下室入口正在一点点变小,好像是老金用什么东西把入口给盖住了一样。
我们刚刚进来得太过于匆忙了,根本连想都没想,就更加没想到这会是老金的一个圈套。
地下室的入口,最终被老金个全部盖上而了。
他就留下一个细小仅仅能够露出他一只眼睛的缝隙。
“老金,我可待你不薄啊。”
花枝哥一看回天乏术了,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打亲情的战术了。
“你待我不薄?我替你卖命,到头来让你拉我一把你都不肯,你待我不薄啊,你这句话留着到底下去跟阎王说吧。”
没想到花枝哥的战术根本就不起作用,老金没有被感召,反而是被激怒了。
老金直接连最后的一点缝隙都没留下,将地下室的入口全都给封死,所有的光线就全部依靠地下室内仅有的两根蜡烛。
说地下室还是好听了,老金将地下室给封了,我们要是找不到其他的出口,这里就相当于我们的葬身之处。
说白了我们就成了给老金妻儿殉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