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间的交情。
万一我哪句话触碰到花枝哥的雷区,那就说不准了。
"老金。"
花枝哥说着就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也没什么可以畏惧的,内心透彻就心思澄明,我也没有闪躲。
花枝哥并没有说什么。
就像那天花枝哥自己说的,出来混的,脑袋就是提在裤腰带上。
像他们这样当老大的,早就做好有一天死在对手手里了,这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但要是自己人反水了,死自己人的手里,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所以,花枝哥对于自己手下的人信任到怎么样的一个程度,到头来手下要是反了,对他心里造成的怒火,就会是相当的一个高度。
花枝哥沉思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想过的人有很多,但从来没有怀疑到老金的身上。他是我的老伙计了,很早就跟我出来混了。直到七年前一场打斗中手落下了残疾,就金盆洗手,从良了。"
"那是什么机缘巧合让老金回来的?"我心中存疑,便多嘴问道。
"老金三个月前找到了我,说他这样的手,根本上不了工,让我给他一份工作,我便将酒吧交给他打理了。"
花枝哥抽了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柱,以此来舒缓心中的不快。
他低沉的语气接着说道。
"三个月以来,不管大事小事都交由老金来处理,我只是名义上的老板,偶尔去晃几下,找几个妞玩玩而已。要不是发生这个事情,我根本就不认为酒吧出了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廖凡将我们所有的合理怀疑,都告诉了花枝哥。
花枝哥对老金心里存疑,虽然我们之前救了他,但他心里对我们也多少存了点疑虑。
毕竟一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都不能相信了,更何况是刚刚没几天的我们。
所以当时我们说完了,花枝哥也没有当即对老金抓来问话,只是说他会再考虑会再调查。
我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信不信也只能看花枝哥的智商,能不能将实情给理清楚了。
也难保他智商感人,万一把事挑明了,再让老金一怂恿,让他把枪口一致对外。
那我们这着棋就算是走错了。
所以我们也在赌,同时花枝哥也在赌,就看他打算将宝压在哪一边了。
也就是几根烟的时间,看着一地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