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原则。
“那我们干脆走吧,天黑就麻烦了,这里本来就阴气重,再加上主持人惹到的是无主孤坟,我怕是要出事。”
叶宁手掐指诀,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最后廖凡以我这个大师的名义,重新和导演进行沟通,并告诫了后果,和我们的决定。
导演最后发怒了,说我们违约,拒绝支付我们的报酬。
他可能是希望以此来要挟我们配合,但这个时候要钱就是不要命了。
我们三人的态度很坚决,就是要走,没有我这个冒牌大师,节目自然也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我们进山的时候是三辆车,导演和主持一辆,设备器材一辆,我们三人一辆。
等到导演妥协驱车要出山的时候,太阳就完全隐没在山后面了。
但天还不至于全部黑下来,也就像是阴天的感觉。
夏天昼长夜短,只是总感觉天阴沉沉的好像要压下来一样。
我们是在车队的最后面,山路虽然比较蜿蜒,但好在都是水泥路。
这座山头原先都是坟地,现在被政府征用做公墓,所以山路上也较少会有常人经过。
因为香城车的驾驶座都在右边,这和我们内地还是有点区别的,所以只能用导演组安排的司机。
廖凡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叶宁和我坐在车后座。
叶宁不时的扫视左右两边的窗户,廖凡则没那么强的危机意识,还悠闲的打开车载音响,跟着节奏打拍子。
因为有外人在,我还要维持大师的形象。
虽然对于目前的局势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要装出一副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我掌握一样。
转过头,我小声的问了叶宁一句:“现在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