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冲前面喊:“爹、爹,我不信你害过人,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爹,放过我媳妇,你们冲我来啊”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那风打着旋在他面前凝聚,居然形成了一个小旋风。
透过那些人中间的缝隙,我看到赵长贵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也停了下来。
这些人的阴魂很显然怨气很深,我单枪匹马的,又没有丝毫经验。
就凭着几张符,我可不认为我有跟它们死磕的能力。
“刚才赵长贵已经说了,你们的确是应该找该找的人报仇。如果他就是凶手,那你们现在要弄死他,我绝不拦着。而且我还答应你们,事后帮你们重迁坟址,立碑祭祀,不再让你们沉冤孤山。但是你们能不能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我说清楚?”
我这纯粹是为了拖延时间。
说实话,看着十几个一脸死气的阴魂就这么站在面前,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经历,后背也是一阵阵发凉,浑身的汗毛早都竖起来了。81ŹŴ.ČŐm
可我现在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给叶宁争取时间。
我知道,她绝对会有办法收拾这些阴魂。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有意无意的举着那几张符,但愿这玩意能对它们有个震慑的作用。
面前的十几个阴魂,说白了就是鬼,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一个开腔的。
我其实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跟我沟通,嗓子眼里一阵阵发干,正想再说点什么,那个带头的刘班主忽然开口说话了。
确切的说,他并没有张嘴,而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声音,从阴风里飘出来,极细极细的,钻进我的耳中。
“他该死,这整个村子的人,都该死”
见他终于说话了,我忙侧耳倾听。
这死鬼刘班主说,那是三十多年前,他带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谈不上赚什么钱,就为了大伙混碗饭吃。
那时候到了这个村子,村里人热情挽留,当时整整唱了三天,才决定离开。
可就在最后那天晚上,戏班子的人在吃了晚饭之后,不知怎么一起腹痛如绞,甚至都来不及吃药送医。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里,就一起丧命归西。
而那天晚上,他们吃的饭,正是赵长贵家里招待,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蘑菇汤。
所以他们死后就认定是赵长贵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