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医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也有做不到的事,寻常人自然更是如此了。
跟着车队一路北上,越是临近边境,越是荒芜,就连路上所见的百姓多是脸色枯黄的。
同车的秦大娘见她目不转睛的看向窗外,忍不住感慨道:“这一回,我们带了些易种的五谷来,也不知能不能种的好。”
卫瑶宛的目光从窗外转向车内,向她望来,一副认真听着的样子。
秦大娘见状,便指了指外头道:“宛姑娘没种过地吧!长安富庶地,不消为吃饭发愁,这里有时候却有了上顿没下顿,我们保育堂的人也一直在寻找适种的五谷来。”
随队的米粮要运往军中,那些拿性命拼搏的军士自然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如何让百姓自给自足是保育堂的人要做的事情。
“官府也拨钱财给我们保育堂,但月俸少的很,又常年呆在这样饭都吃不饱的地方,肯过来的人真的太少了。”
“那秦大娘为什么会为保育堂做事?”卫瑶宛有些诧异。
“我就是这里的人啊!”秦大娘指向不远处燃着烽烟的烽火台道,“家里长辈得了机缘去了长安,过了好日子,却忘不了这里。”
卫瑶宛若有所思:“难忘故土吗?”
“差不多这个意思。”秦大娘笑了笑,满面风霜的脸上多了些素日没有的羞涩,“我家汉子也在军队里,在这里也能离他近一些。”
“虽然可能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可每离他近一步心里头就踏实不少。”
卫瑶宛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山峦上,喃喃:“这倒是。”不过比起秦大娘来,她的心思不可说罢了。
这一次,保育堂带来的不仅是一些新品种的五谷种子,还有一位教大家读书的女先生。虽然这位女先生每每在大家唤她先生时,都会红着脸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担不上什么先生,可大家还是乐此不疲的这么称呼她。
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笔墨纸砚的,更多的人手里拿的是折的大小不一的树杈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就着风沙一笔一画的写着学来的字。
有大人有孩子有男人有女人,平生第一回,卫瑶宛觉得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了,如果以前学的更多一些,那么是不是能教他们更多一些?
今天似乎人比往常要少了不少,大抵是要忙着做事什么的,毕竟人要吃饭,所以总要有人劳作什么的。
卫瑶宛握着一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