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只能守着我!”江橙声音娇柔,从傅郁时怀里抬起头,一张小嘴嘟起来,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怀里的人终于松了口,傅郁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药和水都放在床头柜上,傅郁时侧身端了过来,亲自喂给怀里的人。
江橙喝完最后一口药水,小嘴忍不住吧嗒两下,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药是甜的呢?”
傅郁时被她胡搅蛮缠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
“以前生病都吃什么药,不是甜的吗?”
听傅郁时的问话,江橙愣了会儿神。
“以前生病,妈妈都是找村里的一个老奶奶,从她那拿草药,熬成水给我喝。”江橙说着轻轻笑起来。“每次她熬药都得熬双份的,因为我一面喝一面吐!那药太难喝了!”
像是想起那种独特的味道,江橙嗓子里忍不住咽了一口,眉头蹙了起来。
“以前经常生病?”见怀里人不再说话,傅郁时问道。
谷蕥span问出的话,久久没有得到回复,傅郁时正要低头看去,便觉胸前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心里某个位置被刺痛。
这是江橙为数不多的向他提起自己的妈妈!
傅郁时的大手,轻轻抚摸怀里瘦弱的后背。
“想她了?”
无声的沉默渐渐变成轻声的抽泣,江橙将整个脸紧紧埋在宽阔温热的怀抱里。
温热的液体透过薄薄的衬衣质地,渗入到胸膛的皮肤,像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傅郁时的心脏。
半小时后,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
室内只留一盏昏黄的墙灯,在熟睡人白嫩的脸上留下一片温柔。81ŹŴ.ČŐm
傅郁时换了一身家居服,轻轻关上卧室的房门。
手机在客厅沙发上亮了起来。
苏宇洋的来电。
“江橙怎么样?烧退了吧!”电话另一头问道。
一小时前,苏宇洋接到傅郁时电话,问了一下江橙发烧吃什么药。刚才因傅郁时着急,苏宇洋没详细问是怎么回事。
“嗯。”傅郁时应了一声,想起哄着喝药时的胡搅蛮缠,嘴角不自觉扯出一丝笑意。
“你那边天气不错呀,不可能会着凉吧!好好的发什么烧?我说老傅,你悠着点!人毕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比你小了快十岁了!”苏宇洋声音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