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舞,在风向变化之后,没有任何征兆的变换了方向。
这一剑说不上特别的快,但是那一种时机感和节奏感,让何广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只这一刹那的缝隙,竟是已经被对方钻了进来,并且就是这么一剑,却让自己有一种周身皆被笼罩的感觉。
他身体往地上翻滚而去,手中的剑则是朝楼近辰反撩而下去。
他这一剑是自保的一剑,却也刁钻狠辣,朝着楼近辰的下三路而去,这是要让楼近必救的一剑,以此来阻拦楼近辰的追击。
他在这一刻,为自己这惊险的变招而兴奋。
他有一式剑法是由地趟剑法衍变而来,并且着重练习过,他现在看似朝地上翻滚,但是却可以接他那一式杀招。
楼近辰并没有追击,身也没有动,手中剑垂落,这一剑垂挂而下,竟剑尖朝下,如白鹤啄食,竟是朝着何广的手腕刺去。
何广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在朝着对方的剑尖撞去,连忙收缩,只能够朝其他地方翻滚,此时他的心是提了起来,因为他知道此时楼近辰若是追击,自己将会很被动。
但是楼近辰并没有动,何广心中一沉,同时,脸上火辣辣的,因为他发现楼近辰的脚下一步都没有动,他只出了一剑,变化三剑,便逼得自己不断的变换剑路,从一开始的积累剑势到不得不翻身滚落到一边,这只是一转眼的时间。
商归安原本提着的心瞬间落下,大喘了一口气,他将自己代入到了楼近辰的位置之中,便被那一片剑芒吞噬了。
很多人都觉得会是一场剧烈的碰撞,然而却像是热水入雪,悄无声息。
唯有风还在飞扬。
可是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何广那样的气势磅礴之下,竟像是沙土一样,被一刺就崩。
何广蹲在地上,剑尖指着楼近辰,一声不吭的便跳刺而起。
这一剑如白虹贯日一般,没有其他的任何的变化,似乎也舍弃了其他的一切变化,孤注一掷的朝着楼近辰的胸口刺去。
他发现楼近辰的技巧极为高明,便决定以这种搏命的剑式相搏,他要让楼近辰不敢硬接。
在他看来,仗剑三尺之内,搏的就是勇气,是冷酷,是不惜一切的剑心。
他身与剑刺成了一条直线,背脊、蹬地的腿、手臂,剑身,从楼近辰这边看,他的身体竟是被剑尖给掩藏。
虚空里响起了‘嘤嘤’剑吟,这是剑刺破了虚空,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