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还用的了多问吗?
明月靠在我的身上,哭了许久许久。
我知道,她这次真的是受到了很大很大的委屈,甚至比她在林建笙家关押的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委屈还要多。
不过还好,她虽然瘦得脱了形,但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
“明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里是哪里啊?”
明月问着。
很显然,在这里这么久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越南啊!你怎么会跑这里来的?”
我问着。
“我不知道啊”明月摇了摇头,“我在那个外国人家住了许久,我说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话我也听不懂。后来我生病了,就一直卧在床上——原来那个外国人是个医生,他见我病倒便经常给我打针。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月还以为drwinl给她打针是在给她看病的,若是她知道那个恶医生根本就不是给她看病,而是拿她做试验品的话,不知道她会做如何感想。
当然,既然drwinl已经死了,而他之前的研究又在那场大火中付之一炬,我也不用再告诉明月,免得她又受到刺激。
“你是怎么从他家出来的,你还记得吗?”
明月摇了摇头。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边的医院里了,后来又被送到了这里。”
“不是说你跳海的吗?怎么你在船上你都不知道?”
我诧异地问着。
“我跳海?没有啊”
明月摇了摇头。
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便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有个会越南语的人便帮忙翻译。
那日明月落到海里的时候,很多人刚开始都以为她是跳海的。
不过好在明月的肤色和越南人的肤色是一样的,所以这边的警察还以为船上那些人杀死了本国公民,并将其抛尸大海,所以便将他们通通都扣留了下来。
后来通过审讯他们才知道了情况。
原来那日那船货在阿姆斯特丹接受拆包检查的时候,船员就已经看到了被裹在垃圾堆里昏迷不醒的明月。
看到明月的时候,他们也本着救人一命的心理,想将明月送到当地的医院接受治疗,所以便找人询问了一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