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的确,都是那种地摊货,衣料上还留着一股难闻的化工用品的味道!
李萍气冲冲地看着我:“我一个人大力水手一样把东西扛回来,如果你不在家,我就得一个人去琼姨的工厂拿台缝纫机回来,你倒好,大下午的回来查我有没有偷人,你太过分了!”
“那家里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解释?”
“解释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李萍仰着头,一脸倔强地看着我,“呵呵,就如你说的,我在家闲着没事干,背夫偷汉!现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看她非常生气,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便好奇:难道这一切真是另有缘故?
“我只是问情况,你好好和我说不行?激动什么?”
此时李萍正一手擦着身子,一手抓着一套衣服。
见我说话,她柳眉倒竖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套上一件秋衣。
“免了!我在家这么辛苦,你还那么怀疑我。可文,易地而处,如果我也神经病一样调查你在外有女人的证据,你生不生气?”
说完话,她已穿好了衣服,拿着钥匙便要出门。八壹中文網
“你去哪里?”
见她要走,我马上拉住了她。
李萍愤愤不平地说着:“懒得和你在一起,我回妈家!”
“只因为我问点事,你的反应就这么反常?如果换做是我,我和你一五一十说就是了,为什么要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你不觉得只能反应自己心虚么?”
想到上次她回娘家弄得满城风雨,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我是女人,没你那么宽容大度!”
话虽如此说,但李萍到底还是转身回到沙发旁边,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一声不吭地坐在那生了一会儿闷气,李萍突然扭头看着我。
“可文,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就算要做,我也不可能那么笨带家里吧?物业那有监控呢,你觉得我会傻到干这种事?”
心头微微一震。
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她再如何离谱,只怕也不会带人到家里乱搞!
“酒吧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真没进去。至于我为何在酒店打麻将,也是因为几个老同学来到江城,住在了希尔顿。如果你不信,酒店那也就监控,你有本事要到监控你就去要,我没必要骗你。”
每一句每一条,似乎都非常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