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没心思想什么,只随口道:“小孩子都差不多。”
陆殿卿的身份到底知道的人少,这位美国同学不知道,也没去过他们家里,不知道他们家情况,只在她钱包里见到过两个孩子的照片。
那同学便道:“这好像是艾斯特家族的朋友,也是你们中国来的,还带了他们家的孩子过来,艾斯特先生特意陪着过来。”
她耸肩,很不可思议地道:“他们去参观图书馆了,难道他们那种人家里的孩子这么小就要读书了吗?”
林望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读书?她家行鹓撕书吃书还差不多。
当下只好装傻,好在那一行人已经要离开了。
林望舒走到了二楼尽头的落地窗户前,站在那里往外望,可以看到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地往外走。
在保镖的护送下,一行人上了车,那推车是带提篮功能的,直接被两个壮实的保镖护送着,就要安置在车上。
这时候行鹓却不知道怎么不干了,踢腾着小腿要如何,隔得远,听不清。
林望舒一看便知道,行鹓估计有什么不满意了,她那性子有时候就是有些皮。
这个时候,如果她在,应该先哄哄再教育教育,如果是陆殿卿,估计是温声细语地哄——他就是有些过于宠孩子了。
育婴师自然是熟知陆行鹓秉性的,上前便要哄着行鹓,谁知道陆崇礼却自己走上前,蹲在了陆行鹓面前,握着陆行鹓的小手,不知道说了一番什么。
林望舒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只看到一个侧影,此时的陆崇礼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肃,一派的温润慈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疼爱孙女的爷爷。
陆行鹓破涕为笑,小嘴不知道说了什么,看上去很开心。
之后,陆崇礼便掏出来一块白手帕,细心地为行鹓擦了擦嘴角,又亲自抱起她,把她重新抱到了提篮上。
一行人陆续就绪,汽车很快开走了。
林望舒站在落地窗前,倒是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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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陆殿卿结束了课程,便赶过去了。
这时候陆崇礼云菂一行人已经告别了朋友,一家人下榻在了市中心最好的酒店里,可以俯瞰这座城市,也能看到不远处的纪念堂和纪念碑,视野良好,服务周到。
陆崇礼悠闲地抱着自己的孙女,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手边一份报纸,云菂则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