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那么大,他也不好收场了吧。”
他回忆着那些往事,那些在白纸坊胡同的往事:“雷家的那个媳妇,是叫望舒吧?我记得她小时候经常和殿卿一起玩。”
云菂点头:“对,就是她,之前我从香港刚回来时候,还见过一次。”
她见到林望舒的时候,林望舒还是雷家儿媳妇,她和她笑着说过一些话。
也曾经回忆起昔日往事,言语中有几分感慨,不过当时却以为,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也只是回想追忆一番罢了。
她哪知道,在她来说不过是感慨曾经的一些回忆,在儿子来说却是一直放在心口的朱砂痣。
她叹了声:“按照时间推算,那天你打电话问起来,殿卿挂你电话,你让人把他带过来,那么闹腾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怀孕了。”
她有些后怕:“这可是双胞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后悔吧,我的孙子孙女是让你这么吓唬的吗?”
陆崇礼想起那天的事,神情也是不悦:“他们也太胡闹了,谁想到呢。”
从时间推算,也就是说雷家还没离婚,他儿子已经带着人家儿媳妇跑了庐山去了上海,等到法院宣判离婚,就已经怀孕了。
不过也幸好,只差这么一两个月,以后也没什么,不至于太惹眼,还能蒙混过去。
旁边云菂看了自己丈夫一眼,之后慢悠悠地道:“此事若要细论也还好,望舒嫁到雷家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外面都怎么说?说她不能生。结果现在呢,和我们儿子在一起没几天,这就双胞胎了。”
她一扫刚才的不快,优雅地吐了口气,望着自己丈夫,非常满意地下了一个结论:“说明我们儿子可比正德那孩子强多了。”
陆崇礼抬眼,以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自己妻子:“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云菂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盈盈地道:“难道不是吗?我儿子现在有了双胞胎,儿女双全,我们当爷爷奶奶了,这不是好事吗?雷家有吗,他们外面傍家儿生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这就是差别。”
陆崇礼叹息:“一把年纪了,你能有点讲究吗?万一让小辈听到,你怎么好意思?”
云菂微挑眉,浅笑,略带几分嘲意地道:“讲究?陆崇礼,你如果真那么讲究,你还不一定娶到我呢?”
陆崇礼神情微窒,之后面无表情地道:“时代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云菂:“时代不同?任何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