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关心别人这种事?”
陆殿卿面无表情:“怎么,不想回答,转移话题?”
林望舒:“我转移话题又怎么了?你难道不应该先说一下你打算怎么帮我,总不能把事情打听一个底儿掉,回头脚底抹油走了。”
陆殿卿:“我是那种脚底抹油的人吗?”
林望舒:“这可不好说。”
陆殿卿:“门上了闩,我没法脚底抹油——”
林望舒:“钥匙在你手里!”
陆殿卿:“对,钥匙在我手里,所以你不能脚底抹油。”
林望舒:“你这是囚禁我,你要干嘛?你是贪财还是劫色?你这样我要喊抓流氓了!”
陆殿卿:“我们这不是要谈事情吗?林望舒,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林望舒算是明白了,他心思敏锐,直指问题核心,自己的一些伎俩糊弄不过雷正德,更糊弄不过他。
他想问的是那个真正的原因,而那是她无法说出来的。
她想了想,只好开始编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我对他就很有一些不满意,他这个人有点花心,我早就后悔和他处对象了。但是在云南,毕竟那边条件艰苦,我和他谈对象,还能有个伴,他也能凡事护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谈分手。”
陆殿卿沉默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却仿佛能看透人心。
林望舒竟然有些不自在,当然也可能是说谎心虚,于是她略别过眼去,望着那棵老香椿树,那香椿树生得结实,此时已经长出绿油油的小嫩芽。
她咳了咳,继续道:“正好回了北京,他妈态度也不好,我就不想忍了,想着干脆分了吧。”
陆殿卿抿着唇,视线仿佛刻在她脸上。
林望舒:“好了,我说完了,就这样了。你还是说说你打算你怎么帮我吧。”
她补充说:“你刚才说得比唱得好听。”
陆殿卿:“你哥打了正德,你刚才也打了正德,雷阿姨自然心存怨恨,你们的婚事怕是绝不可能了,但是正德对你念念不忘。”
林望舒:“对这就是问题关键,他一时半会脑子转不过这个弯来,非缠着我,可我根本不想嫁给他啊!”
陆殿卿看着眼前的林望舒,当她说出“根本不想嫁给他”时,很用力,很无奈。
他低声说:“他其实对你一往情深,他想不通,便一直觉得你心里还是有他,只是和他赌气。我之前也这么以为的。”
林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