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起来。“嗯。”黄今挠挠头,“我想了想,这是最好的愿望。”厚厚的马赛克下,殷刃眉眼弯弯,啧了两声:“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我自己找找符行川。”“等等!”殷刃刚走出两步,黄今又在他背后叫嚷起来。难不成是后悔了?殷刃挑起眉毛,转过身。“不要告诉她是我许了愿,就说识安找到了治疗方案。”黄今盯着地板缝隙,“象征性地收她点钱,拜托了谢谢你。”“黄今。”“干嘛?”“我有没有说过,你将来兴许能做出一番大事。”“你没说过!”黄今忘了上厕所这回事,他蹒跚着朝病房躲,“啊,刚才你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见”“空间切分完毕。按照预案,我们舍弃了据点一半过渡空间当隔绝层,理论上识安无法发现剩余的一半,仔细处理后,据点还能使用。”魏化谦又回到了那间豪华旅馆的顶层。他细细品味着酒杯里的酒液,通话线路里的报告声响个不停。“尸库中的材料几乎全毁,只剩数字样本。研究数据没有损失,只是之后要进行祭祀活动的话”魏化谦动动手指,切掉了这条线路。“技术一部的部长调研回来没?”魏化谦冲着新切的线路发问。“报告,没有。按照目前的进度推测,沈部长和他的队伍要下周才能回来。”“嗯,我知道了。”“关于祭祀材料损失的事”对面人的声音吞吐起来。“我来想办法。”魏化谦不耐地回道,再次切断线路。偌大的旅馆房间陡然安静。这位沉没会高层一动不动,盯着玻璃杯里摇晃的酒浆。咚。咚。咚。有谁在敲门,声音很轻,间隔一模一样。“进。”魏化谦不高不低地招呼。喀哒。隔音良好、本应紧锁的门被人推开了。来人穿着一身玄青大褂,老式布鞋。他看着四十上下,背头。此人本该长一张喜气洋洋的圆脸,却瘦得脱了相。配上眼睛底下两个巨大眼袋,一张脸显得灰暗又刻薄。男人在魏化谦对面坐下,呵喽呵喽地喘了几声,喉咙里痰音极重。隔着布料都能看到骨骼锐利的棱角,这人像极了抽缩的枯叶,随便一口气都能卷着飘。“见你们一面可真不容易,打合作这么多年,我连你们的组织叫什么都不知道。”魏化谦站起身,像模像样地给那人倒了杯酒。“这还是我第一回见到‘你们’,怎么称呼?”“我姓乐,叫我老乐就行。”老乐皱起脸,露出一个苦笑,没再多说。不知道他是不明白魏化谦的暗讽,还是假装没听懂。魏化谦的目光从他那夹杂白发的背头,挪到布满尘土的布鞋。“您露了脸,也算拿出了诚意。这回我们分部损失惨重,祭祀材料方面,还希望您那边的能支援一二。”乐先生苦哈哈地看着他:“你们基地里来了场小神降,掉下来的残渣够用了。”“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