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一愣，想了想该怎么解释。
“此物名为卫生纸。”
“纸？掌柜可否给我看看。”
白云将卷纸扯开，递给男人。
“给。”
“这纸张十分柔软，外表轩白，必是十分难得，可惜没有笔墨，不然真想立刻在上面书写。”
“抱歉，这卫生纸不是拿来书写的。”
白云弱弱的说。
“纸不是拿来写字，还是拿来做什么的？”
“这纸十分柔软，适合擦拭，比如水渍，或者就餐后擦拭手口。”
白云不太好意思说它是擦屁股的。
“可你说的这些帕子不就可以吗？而且看起来这纸还很容易破，无法重复使用。”
“这纸是一次性用品，最主要的是可以出恭使用，用完丢弃即可。”
“这是否太过于奢靡，这纸张如此好，却用来做如此用。”
“阁下是长安人吗？”
“当然。”
“那您必定见过坊市内脏乱的情形，哎……如果我认识官员就好了，这样就能推荐他们在长安的街坊上建一些公共厕所，备上卫生纸，定时让人清理。
现在长安这幅的景象继续下去，等明年夏天，必是蚊虫滋生。长安人民长期生活在脏乱的环境中，可是非常容易得疫病的。可惜……”
白云能不知道这人是李世民嘛？这么多人跟着，卢国公叫他二哥，不过人家不表明身份，她也乐得不用行礼。
这古代的行礼方式真的是让她无语，动不动弯腰动不动跪，还是某国人学得好，她就学不来。
中年人听到后沉凝了片刻，眼神闪烁的看着白云，好在白云这会在收拾她的土豆种子，这次001学乖了，没有因为她说带青菜就不限种类，而是让她选一种带来，哎，薅不动了001的羊毛了。
“掌柜的这又是什么？看着圆滚滚的，甚是丑陋。”
程咬金看到这边的新东西，又凑了上来。
“这是土豆，一种蔬菜，也可以说是主食。这是果实也是种子，酸辣土豆丝还挺好吃的。”
“这能好吃嘛，这么丑。”
程咬金憋憋嘴，转移目光看向卫生纸，白白亮亮的才好看嘛，这土豆球子坑坑洼洼的，不好看，肯定没啥用，菘菜菠薐菜就又好看又好吃。
倒是李世民回过神来好奇的拿起一颗土豆仔细看着。
“掌柜的，这些凸起地方就是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