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问: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苏京墨坐到林时溪旁边,扣着她的腰把她往前一带,嗓音有些低沉:“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我怎么不能来你房间?”
靠得近了,林时溪也清晰地看到了苏京墨睡袍下隐藏的肌肉,他身上的味道和她一模一样,两个人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但此刻闻起这个味道来,莫名勾人。
她的视线全停留在那片白花花的皮肤上移不开眼,本来纯洁心思的也开始变得邪恶起来。
她想破坏这份美感。zw.ćőm
苏京墨低头看见林时溪的眼神后嘴角弯了弯,然后附在林时溪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要试一下吗?”
湿热的痕迹还残留在耳边,苏京墨那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惑力,勾着林时溪一步一步沦陷。
林时溪红着脸点了点头。
苏京墨却转变了态度,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很痛的,你能忍住吗?”
林时溪看着中指上的那枚订婚戒指,随即仰头一笑,在苏京墨的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学着苏京墨刚刚的模样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你在怕什么?”
“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这仿佛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禁忌。
果然苏京墨在听到林时溪的这句话后,眸子立马变得深沉起来,他一把捞过林时溪抱到床上,然后俯身下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海域,夜晚的海风拼命撞击海岸线,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苏京墨虽然平时看着清冷禁欲,一旦做起这种事来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还喜欢让林时溪喊他的名字,喊的还是林时溪长大后只喊过一次的“阿墨哥哥”。
林时溪有些不懂男生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的特殊癖好,但也愿意随着苏京墨来。
她很早之前就想揉苏京墨的脑袋了,他的头发看上去软软的,触感一定很好。而今天,她揉了个够。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体验苏京墨头发的触感,因为对方不给她任何开小差的机会。
窗外的海浪又席卷至沙滩,和屋内的景色别无二致。
林时溪像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攀住苏京墨的脖子,她闭着眼,胸脯起伏微喘,眼尾泛红,整个人都娇艳欲滴。
苏京墨专注地看着这个因为自己而增添了许多颜色的女子,然后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