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祈年蹭蹭她的脑袋:“我们相处这么久了,爷有没有看轻你,你应该清楚。倒是你,经常看轻自己。”
苏怀瑾怅惘:“自己无能,要依附别人生活,又过不了心里的关,所以才拧巴起来。”
饶祈年放开她:“依附别人是因为无能?错,至少在广陵王府,能被允许依附本王而生活的,都不是泛泛之辈。”
苏怀瑾好奇地看着他,想听他说出一番道理来。
却听饶祈年振振有词地说:“王府有诸多门客,大多没有固定的差事,算起来也是‘吃闲饭’的,但他们有的擅长做文章,有的擅长权谋,有的擅长绘画,都是出类拔萃的。”
苏怀瑾翻个白眼:“王爷,我说的是女人依附男人,你说门客做什么。”
饶祈年不解:“依附就是依附,与男女有什么关系?女人依附男人,与男子依附权贵本质上没有差别。”
苏怀瑾气到拍床:“怎么会一样呢!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苏怀瑾想了想,说:“男人是凭才干获得重用,女人是靠身体,当然不一样了。”
饶祈年嗤笑:“这是哪个迂腐书生灌输给你的观念,真是把你害苦了。”坐在她身边,“作为被依附的那个人,跟你说说两者相通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