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下,人消瘦了四五斤,面色蜡黄,说话有气无力,失眠、头疼、心悸……
她不敢起来去练武了,怕剧烈运动会猝死,让林小苑去跟单教习请假。
广陵王听说苏怀瑾身体不适,哪里敢拖延,立刻带着府医前去。
苏怀瑾说:“王爷,属下没病,只是有些累,睡一觉就好了。”
广陵王说:“有病没病,府医看过再说。”
府医诊脉,良久不语。
广陵王心急:“什么情况?说话呀。”
府医羞囧地问:“姑娘月事是不是延后了?”
苏怀瑾倒无所谓:“不知道,我没注意。”
广陵王说:“延后五天以上了。”
苏怀瑾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广陵王揉揉她的脑袋:“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对自己的事情不上心呢。”
府医说:“陵苕姑娘很虚弱,阴血不足、心脾两虚、心肾不交、气血双亏——”
广陵王觉得苏怀瑾像春天的雪一样,马上就要融化消失了,紧紧地握住她的肩,手却在发抖。
苏怀瑾说:“病症什么的,我也听不懂,您就说怎么治吧。”
府医说:“您平时注意休息,别太累了,进学尤其要注意劳逸结合,压力别太大,可以出去散散心。在下给您开半个月的药,您先吃着吧,半个月后再调整方子。”
苏怀瑾低呼:“半个月!太久了吧,喝三天就行了。”
广陵王吩咐府医:“你快去开药。”
府医应声告退。
广陵王严肃地说:“有病就要喝药,这岂是能讨价还价的。该喝几天就喝几天,一顿也不能少,记住了?”
苏怀瑾莫名地烦躁:“要连喝十几天苦药,还不一定能结束呢!王爷话说得倒轻松,喝这苦水的又不是您。还凶,凶什么凶!不愿意看到属下就出去!”
这小脾气暴躁的,真让人分不清楚谁主谁从。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他惯出来的。
广陵王微笑:“祈年怎么会不想见到陵苕先生。方才语气不好,是祈年的错,陵苕先生宽容大度,饶恕祈年这一回?”
笑什么笑!他怎么笑得出来!苏怀瑾冷哼:“不饶恕。饶了这一回,肯定有下一回,属下岂不是要成出气筒了。”
广陵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娇气归娇气,动动脑子。哪个拿你撒气了?爷是担心你。”
苏怀瑾拉着脸:“王爷这是怪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