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的意思是,还是要陵苕姑娘与其他门客避着点。”
广陵王笑了:“她连本王都看不上,府中门客哪个能入她的眼?她不想跟后宅女人撕扯,免不了跟男人共处,随她去吧。”
唐清江不由自主地想,苏怀瑾连广陵王的温柔和广陵王府的富贵权势都不留恋,自己凭什么打动她?
他们内心的波澜起伏,与苏怀瑾毫无关系。整日高强度脑力劳动,让她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来,只想做些简单机械的事情来缓解压力,比如,擦窗户。
苏怀瑾擦得正起劲,外面传来说话声,声音逐渐清晰——
“算起来,本王好久没有听先生讲学了,真怀念那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啊。”
“属下才疏学浅,授课中不当的地方,还请王爷多指教。”
什么意思?广陵王要来听课?她怎么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而且,一张桌子被竹帘隔开,两头各一张椅子,是她和唐长史的,根本没有广陵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