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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说:“进来。”
戴桢进门,说:“王爷,陵苕满口谎话,在下无法教她了。”
广陵王皱眉:“出了什么事?陵苕呢?”
苏怀瑾磨磨蹭蹭进门,行礼:“奴婢见过王爷,见过唐长史。”
广陵王说:“免了。”
戴桢说:“在下让陵苕姑娘背书,她读过那书,却不如实相告,被在下发现后,还不肯承认。”
苏怀瑾说:“王爷明鉴,奴婢从没有读过秋闱佳作集。”
戴桢暴躁:“没读过怎么可能翻一遍就将每篇文章都背下来,便是神童也做不到。”
广陵王说:“陵苕读的书都是本王送过去的,她又不考科举,本王没让人给她送过关于秋闱的书。”你干嘛让她背秋闱佳作?你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戴桢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没读过怎么可能翻一遍就背下来!她一定从其他渠道找过秋闱的书看。”
苏怀瑾嘀咕:“我千方百计找秋闱的书图什么啊!”
广陵王惊喜:“陵苕,你竟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吗?本王竟然没早发现。”
戴桢说:“王爷与陵苕相处那么久,都没发现她能过目不忘,可见她根本就没那能力。”
苏怀瑾说:“什么过目不忘,不过死记硬背罢了。既不知道具体词句的意思,更不理解文章的章法结构、主旨意趣,便是背下来再多书又有什么好处?不过两脚书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