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约莫过了一个月有余,广陵王与苏怀瑾始终保持谨慎克制,王府也始终风平浪静。
这日夜晚,苏怀瑾难得入永和殿侍奉。
千工拔步床上,好一番云雨之后,广陵王拥着她:“父皇派了几个京官来看本王,王府要准备接待事宜,最近本王可能会比较忙。”
苏怀瑾乖巧地说:“奴婢明白,奴婢不会黏着您的。”终于能清静些了。
广陵王轻吻她的额头:“有时候,本王觉得自己黏你更多。”
苏怀瑾才不会承认呢:“奴婢怕耽误王爷大事,才忍着没去黏您的。”
广陵王笑:“是,云娘黏祈年跟祈年黏云娘一样多。”
第二日晨练,广陵王只练了一会儿就停了:“云姬,来,爷教你剑法。”
苏怀瑾惊喜:“可以了吗?基本功才练了一个多月。”
广陵王说:“边练基本功边练剑法也是可以的。”
只有这个理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亲密互动。
苏怀瑾看穿了他的心思,解下腰间的串琉璃珠配饰,递给广陵王:“这是奴婢自己做的小玩意儿,不值钱,爷若不嫌弃——”
广陵王忙接过:“微笑自含春,解佩赠情人,本王岂能负云姬一片心意。”
这是她第一次送自己礼物,她亲手做的,在她自己身上戴了许久,沾染了她的气息,又送给他。
他自然要戴在身上,就当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这一戴,就出了问题。
王府那么多双眼睛,总有几双眼睛能发现广陵王身上的配饰跟云姬身上的一模一样。
王府那么多张嘴巴,总有几双嘴巴会将这个消息添油加醋地传遍。
王府那么多个脑袋,总有几个脑袋能够联想到近日的种种异常,从而推断出广陵王对苏怀瑾的独宠。
王府那么多姬妾,总会有人容不下独宠的苏怀瑾。
巨大的危机朝苏怀瑾围拢来,苏怀瑾却无知无觉,每日除了读书就是练剑,一心要等广陵王忙完了,让他刮目相看。
这日,广陵王府大宴宾客,乐声和歌声飘到后院。
苏怀瑾说:“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那种歌舞升平的场面,若能亲自看一眼就好了。”
林小苑说:“这是男人们的宴会,主子还是不要去看得好。”
苏怀瑾很讨厌这种男女区别对待的话:“怎么?男人的宴会女人去不得?”
林小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