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墨落在纸上,好好的一幅字毁了。
没好气地说:“奴婢才不是真用功,奴婢知道您会来,装用功呢。”
广陵王笑道:“知道爷会来为何不梳妆打扮?”
苏怀瑾正色道:“奴婢希望您看中奴婢的灵魂,而不是脸。若论颜色,奴婢还不及阮姬她们呢。”
广陵王说:“本王自然不甚在意颜色,只是‘女为悦己者容’,云娘若梳妆打扮,也说明你看重本王。”
苏怀瑾捏起桌案上的纸,说:“奴婢‘为悦己者学’。”
“字不错,很有长进。”
广陵王笑:“只是,既然‘为悦己者学’,为何恼了爷那句‘一日之功不可废’?”
苏怀瑾:……
噘嘴跺脚:“王爷博闻广识,辩才无碍,奴婢说不过您。”
广陵王摇头:“瞧瞧,本王来给你赔罪呢,结果又把你惹恼了。这样吧,本王赠你一把宝剑,你就宽容祈年这一回吧。”
苏怀瑾还想维持生气的表情,奈何,听到“宝剑”两个字,眼睛都放光了。
广陵王击掌,刘安推门进来,捧着两把宝剑。
广陵王说:“短剑非常锋利,断骨割肉如切泥,适合做武器用。长剑是玉具剑,把柄上镶嵌着羊脂玉,剑鞘上也镶着宝石,适合做佩剑,做装饰用。你看,喜欢哪个?”
苏怀瑾说:“听说‘一寸长一寸强’,做武器的剑为什么是短剑?”
“还记得荆轲刺秦吗?秦王为什么绕柱走?”
“因为佩剑太长——”苏怀瑾冷脸,“奴婢明白了,王爷用短剑耻笑奴婢个子矮呢。”
广陵王:“……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苏怀瑾抠手指:“王爷,您又得罪奴婢了,不然,不然把长剑也赔给奴婢吧。”
广陵王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爷拿过来,就没想过再拿回去,问你喜欢哪个,可没说不喜欢的就带走。”
苏怀瑾忙把两把剑抱在怀里:“奴婢谢王爷,王爷,不许反悔哦。”
广陵王挥手示意刘安退下,调侃道:“为避免爷反悔,你最好一直抱着它们。”
苏怀瑾将剑放在床上,甩甩胳膊:“真重啊。”
广陵王将宝剑挂在墙上:“它们可不能放在床上,这是爷的地方。”
苏怀瑾突然有些怕:“咱先说好,今夜不能让奴婢善后了。”
“别担心,爷本就不为让你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