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她用拶刑废了人家的手还不算,还用烙铁把她脸烫烂,活活把人逼死了。王爷竟然信了王妃的鬼话,只当她得了怪病死了,张氏毫发无伤。”
景兰问:“莫非因为云姬嘲讽王爷,王爷脸上挂不住?”
马侧妃说:“那本夫人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可能。总之,今日被陷害的若不是云姬,王爷绝不至于废了她的诰命。住西院又怎样?只要王爷看重,便是住到外面他也能跑过去。”
景芝担忧:“夫人,若王爷太看重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等她给本夫人生下儿子,就给她找个好人家,远远地打发了。本夫人才不学那贤良淑德的,非得把人留在跟前,也不怕孩子长大了跟自己不一心。”
张氏倒台说到底跟她有直接关系,苏怀瑾生怕裴王妃报复。
提醒吊胆过了十天整,府里风平浪静,苏怀瑾才稍稍放下心来,坐在窗边画上善湖。
她不擅长用毛笔作画,画画用的是烧黑的木棍,线条画得又黑又死,一不小心就弄得整张纸脏兮兮的。
苏怀瑾那么爱画画的人,却越画越窝火。
恰在这时,刘安来了:“云姬,王爷传您今夜过去。”
苏怀瑾放下画板:“劳烦公公跟王爷说一声,就说奴婢身体不适,不能伺候。”
刘安无奈:“您已经拒绝两次了,便是身体有些不适,五天了也该痊愈了。”
苏怀瑾掏了半两银子塞给他:“那麻烦您隐晦地告诉王爷,我无意争宠,将侍夜的荣耀给东院的姬妾吧,她们更需要。”
刘安无奈离去,不久又回来:“胡姨娘,王爷说您若不过去,他就会过来。”
苏怀瑾决不信:“不可能!王爷谦谦君子,绝不会说出这等无赖的话。”
刘安笑道:“您太夸张了,只不过一句寻常话罢了,哪里无赖了。”
苏怀瑾思量,广陵王人品好,从不强迫人,侍夜时两人都是分床睡,一再宣召她,可能有什么事。
堂堂广陵王找一个西院姬妾能有什么事情?
去见见他就知道了。
“好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来到西院的第二天,苏怀瑾去拜见齐侧妃。齐侧妃没见她,据说她为人冷淡,与府中姬妾不亲近。
苏怀瑾只在门口磕了头,齐侧妃派嬷嬷赏给她两身绫罗衣服、一套金头面,刚好今夜可以穿。
伺候她梳妆完,林小苑惊叹:“主子,您真美,画中的仙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