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不敢承认。”
林小苑跪下,弱弱地说:“王爷、王妃,奴婢可以说句话吗?”
裴王妃说:“主子间的事情,岂容奴婢插嘴。”
广陵王说:“奴婢也可以做证人,让她说吧。”
林小苑叩首:“谢王爷恩典。奴婢瞧得清清楚楚,张宜人刚过来搜查时,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呢。”
广陵王看向张宜人,脖子上空无一物。若是早就丢了,她应该会戴上其他项链,陷害之说应该属实。
春兰也跪下:“请王爷王妃允许奴婢作证。”
裴王妃说:“你说吧。”
广陵王看向别处。
春兰说:“林小苑她说谎,宜人的项链中午就丢了,房里的奴婢都知道,怎么可能晚上还戴着。”
夏荷、秋菊、冬梅及嬷嬷纷纷跪下:“是,奴婢可以作证。”
裴王妃说:“张宜人证人更多——”
广陵王截住她的话:“却都是她的奴婢。各自的奴婢向着各自的主子,真相扑朔迷离,本王只能知人断事了。”
“云姬怯懦,从不敢招惹是非,且为人淡泊,不爱荣华。此前本王要赐她金头面,她都拒绝了,又岂会偷盗谁的东西?”
苏怀瑾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
广陵王又说:“张氏刻薄狠辣,屡次虐待府中姬妾,更是多次殴打折磨云姬,她的话不可信。”
张宜人慌忙跪下。
裴王妃说:“王爷未免偏信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云姬拒绝赏赐,不是刻意作态。”
广陵王皱眉,又散开:“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苏怀瑾心头生怨,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王妃明显针对她,他看不出来吗?说到底还是王妃更重要,王妃说雪是黑的,他也就跟着混淆黑白。
又听广陵王说:“可是,张氏,你有四个大丫头、八个粗使丫头、两个亲信嬷嬷、四个粗使婆子,为什么让云姬和丫头给你打扫卫生?”
张宜人不知道说什么。
裴王妃说:“下位伺候上位,是府里的规矩,张宜人当然可以指使云姬干活。”
“为何之前不指使?为何不指使更亲近的柳氏和阮氏?为何指使云姬还要带上她的丫头?”
广陵王连发三问,又说:“也不能排除张氏为了陷害云姬,故意指使她干活,且不让丫头守着房间,不是吗?”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