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绑了。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婆子左右开弓往她脸上扇:“干什么?当然是教你王府的规矩。”
苏怀瑾痛得头晕眼花:“刚进门就虐打,这是什么规矩?就不怕我告诉王爷吗?”
这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
另一个婆子嗤笑:“想去找王爷告状?张婆子,你看好笑不好笑。”
张婆子哈哈大笑,狠狠地拧苏怀瑾腰间的软肉:“王爷若管后宅的闲事情,我们敢打你这贵人?”
另一个婆子拿破布堵住苏怀瑾的嘴,掐她前胸的肉。
苏怀瑾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地流。
张婆子捞了根棍子往苏怀瑾身上抽:“贱人,以为攀上马侧妃,就能得到王爷的宠爱,一步登天吗?没有点儿底气老娘敢管教你?”
“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后院的天!”
“后院所有的姬妾,都是主子手里的泥,而我们,是主子的手指头。你只有任我们搓扁揉圆的份!”
……
苏怀瑾约莫明白了,因为她是马侧妃送进来的人,所以要被王妃特别“关照”。
这王府,果真是龙潭虎穴。
这一夜,苏怀瑾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从皮肉到骨头,没有一处不痛的。
更让她绝望的是,张婆子临走前说:“今天太累了,明天继续。”
第二日,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过来:“遵王妃的吩咐,按照惯例,赐下进府赏赐。”
苏怀瑾强支撑爬起来:“多谢。我什么时候能见王爷?”
她原本不想跟广陵王有牵连的,可,想逃脱王妃的“特别关照”,除了广陵王还能指望谁呢?
小太监轻蔑地说:“云主子别急,等您学好府里的规矩吧。”
苏怀瑾瞬间被绝望淹没。
王妃赐下几件银饰,其他的还能看,其中一枚戒指已经完全氧化发黑,估计掉在地上王府的贵人都不会捡。
右边肩膀的伤口发痒,苏怀瑾用捏着戒指的左手拍了一下。
戒指沾上了血,发出奇异的红光。
然后,苏怀瑾惊愕地发现,自己置身一片旷野中。
地,是坚硬而平坦的大理石,像专门有人铺的,但没有一点儿缝隙,目之所及,是一个整体。
四周茫茫,看不到这片空间的边际。
这是哪里?
她不会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