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其害,第一个表示赞同。
六人默契十足的交换视线后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商量对策。
下了三天的鹅毛大雪终于停了。
柳致是个急性子,课间拖着烤火的谢勉去放水,再次催问哪天能换到肉。
谢勉白他一眼:“少不了你的,明晚跟我去拿。”
柳致笑嘻嘻的解释道:“不是我急,是我奶奶。油缸里油不多我妈舍不得吃要留到过年,天天水煮菜奶奶受不了。
她老人家这辈子顺顺当当,年轻时有人伺候绫罗绸缎山珍海味,这些年也不愁吃喝,也就今年遭罪,一下子适应不了,理解一下。”
谢勉震惊:“你家是名副其实的大户啊,傻孩子,记住要低调做人,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只敢在你跟前说,看见没我的衣服比你破,鞋子也没你的好。”心想,谁高调也高调不过你谢勉啊!
两人从厕所回来,揣着手像两只灰扑扑的大熊,毫无形象的蹲在教室外的墙角晒太阳,谢勉已经从风光霁月的小少爷成功转变为乡土气息浓厚的广大农村劳动群众之一。
“地冻上粪坑也冻上,不用冲扫厕所,冬天也就这点好处。只希望明年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大家的日子都好过点。”
“别给我提粪坑。”谢勉别的都适应良好,唯有旱厕让他难以忍受。
“不提不提,诶,看到那姑娘了吗,扎着两个大麻花辫穿着花棉袄踢毽子那个,她是我隔房堂姐,悄悄告诉你,昨天她让我给你带封信来着,我拒绝了。”
谢勉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是个像裹着花棉被的水灵灵一大姐,头上还扎着红头绳,有点像小白菜。
腿蹲酸了,伸伸腿不着调地说:“什么信,请我吃饭?”
柳致好笑地瞅他一眼:“想什么呐,姑娘给你信肯定是别有用意。”
看柳致一脸赶紧问我的表情,谢勉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
就不问,急死他。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柳致对看向他们的堂姐笑笑,压低声音说:“她对你有意思。”
谢勉又是一声哦。
“哦是什么意思?谢勉,和你聊天很累你知道吗?你这样早晚没朋友。”
“意思就是她对我有意思是她的事,我管不着。”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柳致哆嗦了一下,看到越走越近的涂月娇和班里的三个女生,嬉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来听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