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袖手旁观,至于那笔财富当然有她们的份,但不是现在。
两姐妹嗯了一声叮嘱她保重身体,转身往陈阿贵所在的方向去。
许艳张了张嘴,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骂道:“猪脑子,和陈庆生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救了。”
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给她们钱,就她们的猪脑子有多少都得被人忽悠了,怪不得每年从她手里拿走不少钱物还过得穷兮兮的。
默默吃瓜的谢勉把竖着耳朵听的铁柱喊过来。
“谢勉哥怎么啦?”
谢勉给他两颗糖:“跟上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保证完成任务。”铁柱喜滋滋地喊上个机灵的小孩,耳语几句,两人欢快地跑了。
许艳把许旺放回背篓捶了捶胸口,化气愤为力量,干活。
陈阿贵总算盼到两姐妹过来,把她们喊到一边,目光灼灼:“怎么样?”
陈二丫:“堂爷,我爹娘说没有,是不是你记错了?”
陈阿贵受到刺激拔高声调:“不可能。”
他虽没亲眼所见,但陈庆生舍得给他一百五十条黄金证明自个儿留下的只多不少。更何况有次陈庆生喝醉酒,亲口承认他有一整箱黄家地主婆攒下的珠宝首饰。
黄家是洋湖县有名的大地主,那一箱得有多少啊!
惦记了十多年的财富一个子儿落不着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