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能伸随遇而安的人。”
谢勉有些啼笑皆非。
公安局出来往右转是沈老太太家,继续往前走是回公社的路。
“谢勉你看地上好多血,快快快,扶着我,我头晕。”王新明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
“先别晕,等我停好车啊。”谢勉嘴里喊着,赶紧跳下车支起脚架。
大队的车他要敢损坏以后都甭想借。
就在他停好车的瞬间王新明已经连人带车躺地上不动了。
“……”谢勉扶额,晕血还敢去当兵,稀奇。
架着胳膊把人拖到阴凉的地方,过了十来分钟王新明幽幽转醒。
“我怎么了?”看着一脸无奈的谢勉迷迷糊糊地问。
“我把你打晕了。”谢勉没好气的说。一八零的大汉居然是个弱鸡,丢脸,虽说他家老爷子也有晕血症,那不能比。
王新明想了想:“不对,我刚刚好像看到血来着。”说着脸又白了一个度。
谢勉服,正儿八经地说:“晕血是心理疾病,多看看就能好,再说你要去当兵,这毛病不好体检这关就过不了,要么就打消去当兵的念头。”
“还有,有个不好消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这血是从你姥姥家延伸出来的。”
老太太不会是砍猪脚砍到自个儿了吧,那可不妙,流这么多血是砍手还是砍脚了?
想想那血腥的画面他抖了抖,真可怕。
王新明的脸更白了,顾不上多问猛地爬起来往医院跑。
“等等,骑车更快。”
车留给他,两辆自行车叫他怎么搞?丢了算谁的。
王新明折回来骑着车麻溜地跑了,谢勉只能跟着去。
血迹一直进到医院,好在王新明坚挺住没晕,到医院门口扔下车跑进门诊。
看到穿白大褂的他冲上去抓住人问:“护士,请问刚刚受伤送来的病人在哪儿?”
“在手术室做手术。”
“病人伤的严重吗?”
“手上割伤,缝了针养一养就好,病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
“孩子?”不是姥姥。
虚惊一场,王新明脚一软差点站不稳,随后赶到的谢勉忙扶他一把。
谢勉:“不是你姥姥是谁?”
王新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叹息道:“应该是我舅母。”
讲真,谢勉不想多管闲事更不想卷入莫名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