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慕书接剑在手,喜爱更甚,“呛”地一声拔剑出鞘,抖手腕又耍了几下,暗自悔道:“老子咋早没想到弄柄剑玩玩?辜负了这些时日老子‘逍遥书生’的武林名号。”
“十两。”
雷慕书财大气粗起来,“婆婆,十两现银送给您,那官媒不会知道。您如果乐意,这房子在下就一起买了,如若您怕吃官司,那就算了,外边哪里还能买不到一把宝剑了。”
邬婆婆只感到呼吸粗重,十两加上牙人许她的五两中介费再加上刚才的两次赏钱,那就是十六两八钱白花花的银子了,等于他儿子一年的毛收入。她都看见了她把所有银子一骨碌掼到桌上时儿媳妇的吃惊嘴脸。
“不行,老娘只能掼给那不孝的泼妇五两,剩下的老娘全留作私房钱。谁让那贱人不信这房子能卖出去,还骂我‘老不死的你就是懒,不愿意做家务罢了,说什么坐在门口卖房子!你会卖房子?教头那房子有谁敢买?’这不有人来买了。对了,正好拿这位贵公子打算宝剑房子一起买做台阶,卖他房子。老娘真他妈聪明。”
“嘿嘿,公子您真打算买这房子?一百五十两。”
“一百六十两,连这把宝剑。今儿先买宝剑,明儿再来买房子。”刘丐头说。
“这......”
邬婆婆又故意沉吟起来,“万一待会那刘赖头来了问起怎么办?”随之又解释,“刘赖头就是牙人,他专门替官府做牙人的,不好得罪。”
雷慕书暗笑,他如今早已明白十两银子的力量,当即怀中掏出了一个十两元宝递了过去,“婆婆放心,这房子在下一定会买。您老人家不说王教头官司完了,要值三百两吗?不买在下岂不是傻瓜。”
银子亮晶晶,最是动人心。
邬婆婆一把夺过元宝,“嘿嘿,公子,老身这就带您去后院,那里还有教头趁手的兵器。”
可惜后院并无什么稀罕东西,无非马厩、练武场和两垛干柴。练武场木人上面挂了一张弓和一个箭壶。
雷慕书把宝剑挂到腰间,拿下了那张弓。
“教头无事之时,常在这里射天上经过的鸟儿玩耍,我们这些邻居常常跟着沾光吃些飞禽之肉什么的。”邬婆婆赶紧解释,“公子,这可是一张好弓。”
“教头的箭术一定很厉害吧!”雷慕书问。
“那是当然了!人家都说百步穿杨不算本事,那是射的死物。抬手射鹰才是真本事,教头见天就在这里射鹰,百射百中。”
雷慕书把那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