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开正不正经的话题,谢不了强笑道:“雷老弟您要巧遇赵员外这个时辰正是时候,您要么出店门往北走,要么就在楼下大堂坐等。赵员外很好认识,一幅大官人装扮,身边惯常带着三两个闲汉,这雁门县很少他那样威风的。”
“赵员外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好色?”
谢不了眼睛瞪大,“雷老弟你怎么知道?”同时心下佩服起来,“这个他怎么知道?老赵好色他掩盖的很好,我如果不是做这个丐帮堂主都不一定知道,寻常人可看不出来。”继续又说:“男人嘛!好色之癖免不了人人有点。不过老赵还可以,人不错,平常倒也是乐善好施的一个大富翁,并不欺男霸女,反而惯常布德施恩,斋僧布道,五台山的和尚们得他实惠不少。他好色,也不是那种勾栏妓院眠花卧柳乱逛的登徒子之流。老赵对家中夫人也好,并不在家中纳妾买小,一般也就是看上那个女子了,收为外室而已。他有的是银子,对外室又好,不知多少女子装穷扮可怜盼着他收用呢!所以老赵的几个外室倒都是他扶危助困而得的,总而言之,雷老弟,老赵的民声不错。”
雷慕书听得他一大套下来,猛地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啊!谢堂主。”
“啊!什么对了?”
“我也是听得赵员外是这样人,才担心他。”
谢不了笑将起来,“哈哈,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他毕竟是丐帮堂主,人性人心有一定的研究,社会险恶也肯定经历了不少,话一说完,忽然也明白了雷慕书话中意思,惊问:“怎么?雷老弟担心那个金翠莲装可怜来骗老赵?”
雷慕书终于找到了圆谎的机会,故意叹了一口气,“唉!谢堂主,我也不怕丑了,把话挑明了吧!那金翠莲惯会装可怜,我就上过当。我听说她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她父女从东京出来就是要寻个大员外膀着享福的。您说,她到了此处,听说了赵员外为人做事,那还不要想方设法贴上去?赵员外不得受骗失财,家宅不安。所以我才想着结识赵员外提醒他一下。其实我哪里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只是知人料事罢了。”
谢不了心中不以为然,暗道:“你家宅不安、失财破家,落得假死逃亡是你夫人**又妒忌招的祸。人家金翠莲何错之有!她一个乐户人家,寻财主傍身正是应有之举,聪明的很!难不成让人家安心做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的可怜妓女,到老无儿无女埋于沟壑不成!你这家伙定然是还要纠缠人家金翠莲,怕赵员外抢了你。哎呀!完蛋了,一个是帮主传令保护周全的丐帮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