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素就隔了一张椅子坐在陈宇旁边,与她述说着她到酒楼出手相助之前发生的事。
“混账!”
陈大校尉一听那醉酒闹事女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猖狂,顿时那在军营里养成的脾气就上来了,直接满脸震怒,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但是安素之前没见过这般威严的女子,陈宇的肤色并不算白,这与她常年在边疆风吹日晒有关系。
陈大校尉真正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就能把一个大活人吓趴下,所以她一拍桌子,安素也吓了一激灵!
发现了身边男子的颤抖,陈宇好像是突然想起来在男孩子面前要注意不要太凶似的,立马把身上的怒气收了收,手也努力控制着,不再保持之前常年在军营里日久形成的拍桌习惯,怕吓坏了身边的小男儿家。
“你别害怕,我平常说话声音就大。”
陈宇把手收回到桌子下面,还补了句:
“我不拍桌子了。”
安素没想到陈宇会这般在意自己的一行一动,一时竟是有些怔愣。
世间的女子不都应该是男子怕什么,她们就做什么吗
男子越是怕的东西,越能成为女子对男子的威慑
可是这个看上去很是威严的军中倒是打破了他的固有认知。
他还以为这样看上去有身份的女子会比一般人脾气更大,相处起来可能会让他战战兢兢的,但是他却是恰恰想反了。
跟这样的人坐在一处说话,他分明是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很是安心
五姐一众人现在已经完成了酒楼关门的工作,谢知言这时也急匆匆进了后院。jujiaźý.ćőm
她第一句话就是问的:
“你们伤得怎么样?”
“东家放心,我们都没大事,南掌柜也是皮外伤。”
谢知言倒是真没想到今日会有这样一波事儿,生怕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什么闪失。
她看着几个人确实是皮外伤,不是很严重,就松了一口气。
“大夫我已经请来了,你们几个一会儿先上药,一楼的烂摊子先别管。”
随后,五姐和七姐一句粗一句细地说完了今日事件的经过,谢知言听完,沉思半盏茶就做好了决定。
“那个闹事的在哪?”
“东家,那个叫陈宇的侠士把人打晕之后,我们就把她捆了关柴房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