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要这样舒坦的日子啊
她现在觉得她不用去看,那记忆深处的少年应该在妻家过得也是不错的。
毕竟,一个能把自己的所有偏爱都给予一人的女子,怎么可能对他不真心呢?
这时,又有几个在镇上逛街卖菜的路人听到了这边几个小贩的讨论,也加入了这个圈子开始闲聊。
“谢老板不仅是对夫郎好,她对我们这些平州百姓也是极其仁义的”
“对啊,要不是谢老板给我们安置住的地方,想着给我们请郎中治病,还供我们吃住,过后还安排我们在她的茶园子里做工,我们根本都不知道以后该到哪里要饭去”
那几个小贩也是来了兴致,忙问着那些从平州来到她们禹州生活的人:
平州的大地动有多大?谢家什么时候开的茶园?那平州的灾民官府怎么安置的?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陈宇就这样被那些或卖菜,或买菜的人群们拉着胳膊站在酒楼门口听闲话,中途还不知是谁给她塞了一把葵花籽到手心里
一番讨论结束,众人散开后留下了一地瓜子皮。
陈宇此时才从刚刚获取的格外多的有关‘谢知言’的信息中回过了神。
嗯。
现在,她知道了一件事。
就是:她才是那个该放下的人。
在军中时间长了,她竟不知道现在外边的人竟是都如此健谈了,而且她的老家也发生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陈宇在知道了这么多事之后,忽地就释怀了。
刚刚被谢知言的宠夫操作酸到的内心现在却是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谢家女郎产生了深深的敬佩。
她觉得单纯就她自己来说,她都没有信心能把宠夫这件事做到这种份上
更何况她很优秀,初出茅庐就成为了商界新秀,她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她那样的头脑
可贵的是她竟还能以天下国家为己任,在百姓受灾时这般还无保留地付出,想来她应该是个极好的人
既然那记忆中的少年已经成家,而且过得很好,她就此放下便是。
她陈宇一向是个敞亮人,也拿得起放得下,不会纠缠别人家的好日子。
或许她这样四海为家的人,终究是难觅知音,想来更不会有哪个傻傻的男儿家愿意与她一道生活。
毕竟,她都已经二十六七了,还没成家,正常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