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鼓起勇气又小声地问了一句:“妻主,能不能再拿些”
李三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
“都说了多了没有了,你是没听见吗!知不知道这是我半个月的酒钱!还拿!你是要把家里掏空吗!”
“一个两个不知道过日子的玩意儿,哼!”
李三骂骂咧咧的进了里屋,大力把屋门关了上。
在外屋抱着哼哼唧唧的小诺儿的安素听见了“砰!”的一声响,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怀里的小诺儿也被吓得又一次“哇哇”哭了起来。
安素只得给孩子重新围了几下小褥子,又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他小小的身子,温声哄着:“诺儿莫哭,爹爹在,乖。”
待儿子安静下来,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之后就把桌上的铜钱一颗一颗地捏了起来,显得格外珍惜。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里屋的门又突然又打了开,安素的耳边传来了李三的一句:
“哎!记得省着点儿花,剩下的钱带回来给我。”
每次李三给安素钱,都会和他说这样的一句话。
安素生怕自己让李三不高兴,会惹得她把已经交给他的些许银钱再给要回去,所以大气都不敢出,小声回了句:
“我知道的。”
听见了安素的回应,里屋的门又“砰!”的关了上。
屋门紧闭,把同一屋檐下生活的李家妻夫隔离开来。
门里的女人雷打不动地坚持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习惯;
门外的男人却满心满眼都是对怀中幼儿的忧虑,他已经被生活压弯了脊背,也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多少次向生活低头了
这天,谢知言在马车上塞了许多被褥铺盖,这些东西是要带到自己在酒楼的房间里的,因为从今天开始,她要和自家夫郎同进同出,不会再让她的小人儿一整天都看不见她。
另外,她还想在镇子上买一处院落,作为在重安镇的新家。
她日日在镇子和村子之间跑来跑去,实在不方便,倒不如直接把全家都搬到镇子上生活。
谢知言和南明溪一前一后上了马车,清脆的马蹄声嗒嗒入耳,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自家酒楼。
大姐一见东家主子到了,忙凑上前去询问之前定的宣传计划:
“东家,咱们今天的厨艺比赛是怎么个比法?”
因为谢知言的前期宣传手段就是